老道十分缓慢的环视一圈,倏地眉头一皱,指着西南方向问道:“那边那个院子是谁在住?”
封元盛顺势一看,心里又是一揪。
“是、是我的院子……”
老道士神情一凛,质问道:“你不是说那邪祟是死在外面吗?为何你院里有会这么重的业障?”
“业、业障?”封元盛差点咬到舌头。
“凡邪祟留恋之地必会形成业障,通常业障只会出现在两种地方,要么是身死之处,要么是邪祟生前最割舍不下的地方。”老道士叹了口气,“你院里的业障已成气候,再这么下去,一旦纯阳之气失效,恐怕整个院子都会被拖入阿鼻地狱!”
封元盛吓得当场飙泪,不管不顾的扑上去抱住老道士的大腿:“道长你一定要救我啊!”
老道士无奈叹息:“罢了,你带我去你院里看看。”
“您跟我来。”
封元盛连滚带爬的在前面带路,态度要多狗腿有多狗腿。
“四叔,你这是当我是个死人呢?”封常棣嗤笑一声。
“呸呸呸,什么死人,怎么说话的?”封元盛现在就听不得这俩字,双手合十神叨叨的,“有怪莫怪,有怪莫怪。”
完事扯着笑脸看向封常棣:“常棣啊,你看这婚宴也结束了,你要不先回去洞房?”
“……”封常棣看了眼头顶明晃晃的太阳,“你当我是你?”
封元盛被堵,跳着甩了下袖子。
“爱洞不洞。”反正现在谁也别想拦着他驱邪!
进了封元盛院子,老道士打量一圈。
“为免冲撞,把住在这里的人都先请出去吧,再准备香炉供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