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洛被亲到面颊发红, 红着脸看着他。
白傅恒看人有些迷糊,伸出手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脸颊,而后看着陶洛回过神后, 又咧开嘴笑了起来。
被亲懵了啊?
白傅恒又亲了亲人的脸颊。
而后他趁着陶洛分心的时候, 抱着人倒在床上, 亲昵地抱着他。
这才是自己想象中的老婆孩子热炕头的事情啊。
咳咳, 虽然那两个孩子长得磕颤了一些。
白傅恒将脸埋在陶洛的肩头,声音喑哑地说:“真是个小可怜。”
苦哈哈成那个样子,陶洛却还是总一副笑脸迎人的神情。
陶洛听到了他的这话,小声地说:“其实一点都不苦。”
陶洛也抱紧了他,自己起码还遇到了白傅恒,没有在失意的人生中不断地陷入沼泽之中。
他想,生活总会不尽如人意,就像有的人穷极一生都无法去追寻自己的梦想。
但未来就如同荆棘上盛开的花瓣,踩着硬刺,总有伸手去摘到的那一天。
白傅恒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,小声地问他:“哪里不苦呢?”
陶洛揽住他的腰肢, 左摇右晃起来,面上的红晕越发明显, 而后绛红了一下,大声说:“遇到你就不苦了。”
白傅恒愣在原地, 一时间连表情都忘记做, 许久后他哑然失笑并用力地抱紧了陶洛。
白傅恒说:“以后你的毕业典礼上或者别的表演会上,我都给你去加油打气。”
陶洛用笑来应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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