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傅恒给他买了药, 两个人坐在路灯下上过药后。
陶洛低头看着缠着绷带的手臂,心中动容,醒了醒鼻子, 眼眶发烫。
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关心自己了。
陶洛望向面前的男人。
啪——白傅恒扬手拍了一只蚊子,说:“还是早点走吧, 蚊子太多了。”
陶洛尴尬地跟在他背后, 跟着他上了车。
白傅恒打开空调后,从车载冰箱里拿出饮料:“喝可乐啊?”
陶洛嗯嗯两声,小鸡啄米般点头。
陶洛摸着冰凉的可乐,窘迫地低着头,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“那个……”
白傅恒嗯了一声, 问他:“怎么了?”
陶洛窘迫地看向窗外:“谢谢哥哥帮忙,我应该要怎么回报你?”
白傅恒嗤了一声:“不缺钱,我看你小提琴拉得挺好,好好拉, 哪天成为大师级人物。”
陶洛本来也不知道和他聊些什么, 但是白傅恒这么一说, 陶洛就来了兴致。
“你对我太有信心了。”陶洛搓着手兴奋地说。
白傅恒使劲地拍了拍陶洛的肩膀, 大声说:“怕什么啊?我就是觉得你比那个陶纸好太多了。”
这些年陶洛被打压得毫无自信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