摄像头的位置不算太隐蔽, 但陶纸身体虚弱,不会在他离开之后翻箱倒柜地查。
而陶守一此人以前是董事长,也不会往这个方面想, 不会仔细查有没有摄像头。
也就是贺倡这种工作性质, 才会比较谨慎。
他是特地踩着点过来的,护工和保洁刚刚把房间里打扫的干干净净。
也就是说, 在陶纸和陶守一都不调查的前提下, 只有等到保洁下次来打扫卫生才会被发现。
病房里头。
陶纸正在生气。
以前的他过习惯了贺倡哄着自己的日子,现在两三句话不到, 反而让自己去讨好贺倡……
他无法接受这样的情绪落差。
一个枕头砸在了刚刚走进门的陶守一身上。
陶守一有些谄媚说:“贺倡是怎么说的?”
陶纸冷哼了一声:“还能怎么说?”
陶守一脸上的谄媚瞬间变成了生气:“贺倡这个人也真是的,就不能看在当初和你的情谊帮帮你吗?”
陶纸表情复杂,沉默了很久最后憋不住了, 龇牙咧嘴带着几分阴阳怪气地说:“他们也就是和表哥关系好。”
陶纸想到这里又开始怨恨父亲:“爸爸, 你小时候总是不让我和表哥玩!要不然的话, 我也是贺倡的朋友了。”
陶守一看着生重病的儿子, 有话也懒得说出来了。
“你别担心, ”陶守一说,“爸爸想办法再给你抓一个大师,最好可以让陶洛来代替你生病, 消耗的是他的寿命。”
陶纸躺下来, 没有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