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洛听到白傅恒这么说, 心中无比窘迫。
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。
陶洛声音嗡嗡: “可以了吗?”
但是男人似乎没有听到一般。
冰凉的身体逐渐变得滚烫起来。
陶洛最后无助地将头埋在枕芯里,露出的耳朵通红。
……
“可……可以了吗?”
白傅恒从被子里直起身体。
陶洛透过窗外隐隐约约的灯光,看到白傅恒舔了舔泛着水光的薄唇, 眯起了眸子, 声音喑哑:“很满意。”
满意得不了。
这和白傅恒以前看gay完全不是一种感觉。
这种取悦自己老婆的行为简直让白傅恒整个人都亢奋起来, 让他宛如上瘾一般。
好乖,好乖。
他一直就喜欢这种类型的人,当初想好了就是要找一个这样的老婆。
不过这一次之所以要关掉灯做,是他也还是比较担心自己的不太能接受男人的身体。
白傅恒知道自己既然和陶洛谈了对象, 那就应该要主动接纳老婆的身体。
但是他很理智,这种事情不是一步到位就可以解决的。
他做事其实是粗中有细,不会莽撞,不会做完全没有把握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