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傅恒叼着烟靠着沙发上,陶洛抱着女孩子牵着男孩子和他对望。
白傅恒看着自己烧掉的两个纸人实体化的样子,恶狠狠地吸了一口猛的。
“爸爸,爸爸~”
白傅恒扶额,吐槽:“丑的老子想吐。”
两个孩子闻言,委屈地醒醒鼻子,趴在陶洛怀中可怜地偷看白傅恒。
陶洛这些天虽然被孩子缠着,但是他第一次养娃,一个人在没有wifi没有电的枯井里有两个孩子陪着,感觉也不孤独了。
陶洛蹙眉,抱紧了孩子:“孩子是你扎的。”
白傅恒回:“我是个直男,和陶纸定冥婚只是个形式,不是真的和男的结婚。这金童玉女只是个形式。”
陶洛想了想:“那你还是挺忍辱负重的。”
直男为了活命和男的定冥婚。
“不过是利益交换,我也不觉得那陶纸好看。”白傅恒看着两个小鬼又想吸陶洛的精气,单手拧灭了烟头,一手提一个扔到一边。
他拍拍手:“爬起来,敢哭头给拧下来,现在去厨房泡茶。”
白傅恒眼神示意,陶洛连忙坐下,腰杆挺得笔直。
白傅恒打开手机里的相册:“你和以前不一样。”
陶家给自己发过陶洛的照片,那是一张集体照,一群十五六岁的少年站在草坪上。
最边上站着一位黑发少年,带着一副黑框眼镜,相机没聚焦在他身上,相貌很模糊,在一众天之骄子的少年中他显得平平无奇。
陶洛凑过去看:“应该是我,旁边的这些人我都记不得了。”
白傅恒重新点燃了烟,语气凝重:“把你的生辰八字告诉我。”
陶洛如实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