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源眼睛都直了。
不过，他很小心与谨慎，虽说紫霄之眸大睁，催动到极致，也未能看到山体之灵中的意识波动，但他依旧不敢鲁莽上前。
万一看花眼，事情就大条了。
苏源慢慢靠前。
与此同时，他脚底使力，蹬在苍厄剑开辟的岩洞中，全身的肌肉紧绷，随时都以急速退出，逃离此地。
寂静的岩洞中，悄然无声，唯有苏源的脚步，幽幽落下。
“没有异常。”
许久，距离山体之灵，约莫丈余，依旧没有任何的异样，苏源缓了口气。
应该是没问题了。
若这山体之灵中，真的诞生意识，自己靠的这么近，那意识必然会抵触自己，引动道痕峰的力量来攻击自己。
苏源放心下来。
他依旧是小心，脸上带着笑意，触向山体之灵。
“怎会这样？”
手指掠过，若抓在一团虚无上，没有抓到任何东西，从山体之灵中穿梭而过。
苏源愕然。
他再一次出手。
一如先前，手指穿过去。
接连试了好几次，那里明明徇烂，有圣洁的能量，但是什么都触摸不到。
“为何触摸不到？”苏源惊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