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尔兰反锁上房间门,靠在对面的墙壁上,盯着房门,隔着手机嘲讽道:“不过真亏你人在国外,手还能伸这么长。”
“既然能伸这么长,你就赶紧自己来当什么破考官!”
那边静默几秒,传来几声枪响和人的惨叫,紧接着是一声哼笑。
“怎么了,爱尔兰?”
留着一头银发的男人,脸上沾着血,眼里充斥杀气,嘴角却是上扬的,他甚至用一种极其友好地语气问候爱尔兰。
“你连一个小鬼都搞不定吗?”
说出的内容加上语气,爱尔兰面无表情,手背上的青色筋脉却一条条凸起。
“这是你的工作,琴酒。”
爱尔兰也笑了,“当然,如果你真的没办法完成那边的任务回来。我会去和那位大人说,说因为你的无能回不来,由我来接替你的工作。”
“……”
琴酒眯起眼,黑色的风衣被风吹得猎猎作响,如暴雨来临前密布天空的乌云,充满着压抑。
负责善后处理尸体的伏特加额头上流下冷汗。
但是,他所想的暴雨没有到来,琴酒挂断电话回头:“东西找到了吗?”
“找到了!”
伏特加拿出口袋里放着的记忆卡。
琴酒颔首,没再多说,头也不回离开了这个血腥之地。
“大哥,你心情很好?”上车后,伏特加有些不确定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