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米骂了一句不理会那敲门声, 但那敲门人契而不舍,每隔几秒,就三两声。
卢米被他磨的没脾气了, 涂明这个人八成脑子不太对劲,卢米输了。走过去开门,看到站在门口的涂明。不跟你睡就跟别人睡,他知道卢米说的是气话,但他回来是为了跟她把话说清楚。
他的眼落在她脖颈和胸前大片裸露的肌肤上,又快速移开, 脸连着脖子耳后腾的红了一片。
“你进不进来?不进来赶紧走啊, 别耽误别人进来。”卢米被他搞的心情不好, 讲话语气也不好。她甚至想长出两颗獠牙, 狠狠咬涂明一口,咬死拉倒。
“我不进去。”涂明手搭在门把手上,带着一副随时要撤退的姿态:“我上来跟你说几句话。”
“站门口说?让对门也听见?”卢米问他:“我穿的也少, 一起给对门看看?搞家庭伦/理节目呢?”
…
涂明听到这一句,下意识挡住她不被门外看见: “你去沙发那,我身上有寒气, 你穿的太少。”
“你是不是大傻子啊?你把大衣脱了!寒气就没了!把我搂进怀里!咱俩都热了!你让我去沙发那干什么!”卢米要被涂明这块大木头气死了。他怎么就这么不解风情!大哥上一段婚姻是无性婚姻吗?
她生气了,跟涂明急头白脸的,胸口起伏, 脸颊微红, 像抹了胭脂。
比抹了胭脂好看。
涂明的眼始终看着她客厅的窗, 她没拉窗帘,玻璃上映出两个人的影子。她的身影在玻璃上像是带着妖气, 他呢, 像个放不开手脚的僧人。那僧人似乎心里一直在念阿弥陀佛, 我佛渡我。
他们这样会被别人看去的。
就向后一步,站到对楼视线盲区,也拉着卢米手腕把她带过去。
“你看我!你看窗户干什么!”卢米又凶他,她费了那么大劲换一件好看睡衣他只看一眼,他是不是傻啊!
涂明喉结动了动,终于开口讲话:“你听我说…”
卢米才不听他说,抓着他衣领迫他低头,将自己的唇盖在他唇上,涂明身上的寒气冰的她身体哆嗦那么一下,涂明终于叹了口气,解开大衣,将她抱进怀里。终于是把门关上了,怕被人看了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