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怜啊,小蛇长到这么大,别说喝酒了,就连酒酿圆子都没吃过一碗,醉虾都没嚼过一只。
他只记得酒馆里的大家,似乎都是一饮而尽,然后把杯底倒过来亮一下。
于是,一满杯又辣又烈的灵酒,就这么直接被巫满霜一口吞了。
霎时之间,一股又凉又辣,火烧似的感觉,从咽喉一路到胃。
与此同时,一股晕乎乎、迷瞪瞪的困意涌上脑袋。
——原来,他竟是个不胜酒力的一杯倒!
巫满霜瞪大眼睛,呆呆地看了楚天阔几秒。
然后只听“啪”地一声,巫满霜的脑门儿清脆地磕在了石桌上,当场砸出一声绕梁三日的余响。
楚天阔不由得抚掌感慨道:“这一声……金石嘹亮、响遏行云,小巫师弟真是好头、好头啊。”
楚天阔用娴熟如拍西瓜的手法,珍惜地拍了拍巫满霜的后脑袋瓜。
他看巫师弟这一醉,至少能睡个一天一夜。
言师妹让他拖住巫师弟三四天,这一杯酒下去,任务就完成了三分之一。
至于明天嘛……嗐,明天还有明天的酒呢。
楚天阔:世上没有一杯酒拖不住的巫师弟。如果有,就两杯。
第二天早晨,巫满霜醒来,觉得自己头痛欲裂。
他一摸脑袋,发现自己额头上撞出了一个鸡蛋大小的鼓包。
巫满霜:“……”
他运转灵气,自皮肤下游走,一炷香的功夫里,就把那个鼓包消了下去。
就在巫满霜引此为戒,在心中暗暗告诫自己,以后在外面不要随便喝酒,更不能贪杯时,一个高大飒沓的身影又出现在巫满霜面前。
“走啊,巫师弟。”楚天阔爽朗地招呼道,“我们去喝酒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