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顺从自己的心, 如是答道。
一个简单的字音被她咬得软软的,像浸了蜂蜜,落在心尖,融化得一塌糊涂。
这一周的颠簸疲惫,被这一个字尽数冲散。
“乖孩子。”
他贴在她耳边,热息拂耳而过,和湿漉漉的吻一并落下。
这是他们第三次接吻。
薄荷味的舌尖抵开她齿关,味道像是上次坐他车时随手放的几颗糖,但这一次尝到的味道却是滚烫的,炽热的,呼吸与水泽缠绕着,分不清谁和谁,随着喉结滚动,咽下,仍不停歇地索取。
腰上传来一阵凉意,是他手指撩开衣摆。
指腹的薄茧是日复一日剐蹭琴弦留下的,贴在她细嫩的皮肤上,牵动难耐的痒。
指尖在触及到她肋骨时顿住,往下挪了挪,再没任何逾越。
直到腕上手表的秒针转了两圈,他才终于放过已经被亲得眼神迷离的温窈。
裴峋一边伸手捋平被他弄皱的衣角,一边弯起唇角:
“连推都不带推一下,不怕我真伸进去?”
她呼吸还没平复,凌乱地轻轻喘.息着,唇瓣红得不像话,脸颊也是一片绯色。
半响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,温窈怔怔开口:
“你……”
“所以这也是允许的吧。”裴峋了然点点头,“明白了。”
!!
她不是这个意思!!!
还没来得及为自己辩解,裴峋已经拉开了房间的门,自顾自走在前面,左脸写着坦然,右脸写着无事发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