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席语君有多优秀。
“席语君,你们阿姆斯特丹男人确实是很好沟通,也确实是知道对方想要什么答案,所以你就说什么答案给我听。但是你知不知道?我的外甥女,只要和你有关联,那么你的前任未婚妻就会找到你们,就会来纠缠你,那样后果将不堪设想。”
童玥说得好像大祸临头一样,说得比经历的还要恐怖。
“所以最安全的办法,对我外甥女最好的办法就是你必须离开我的外甥女,你回到你的前任未婚妻身边也好,你去招惹另外的一个女孩子也好,都不要来找他,我的外甥女,我的外甥女再也经不起一点点的风浪,因为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只能经受这一点点的风浪,超过了这个年龄阶段的风浪去经受不起的,什么样的年龄阶段,只能承载什么样的灾难……”
童玥一直喋喋不休地说这些话。
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听着似乎笑脸已经不见了,似乎什么表情也不见了,只是那样呆滞地看着童玥,看了这个女人之后,又看了看躺在隔壁病床上的未婚妻。
然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叽里呱啦说了一些什么东西,反正就是对自己的外甥女有好处的话,对自己绝对是没有好处的话。
所以席语君索性不说话了,因为此刻他能够说什么?他说什么都掩盖不过这个女人的担忧。
虽然有时候不讨厌听童玥说话,但是话多了,没有人喜欢。
童玥在陌生人的面前,其实是话不多的,其实在平时话也是不多的,只不过一旦外甥女遇见的什么事情,一旦与外甥女有关的一些什么事情发生了,这个女人总是有喋喋不休的话语出来。
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总是会在具体的环境之下变成另外一个人。
也许人都有两面性,这个女人也不例外吧。
不过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席语君还是没有说一句话,他在想一些办法,他在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能够解决两个人之间的矛盾。
当然这种矛盾并不是说,他和自己未婚妻之间的矛盾,而是他和未婚妻的家人之间的矛盾。未婚妻的家人也就是未婚妻的小姨童玥。
小姨需要的关系就是那种纯粹的关系,需要的那种社会关系,人际关系,就是那种单纯的关系。没有纷争。
但是到了这把年纪连一个前任都没有吗?
人生不可能是一张白纸,所以有一个前任未婚妻,而且是一个凶残毒辣的女人,而且自己的前未婚妻还没有放下自己,这能够怎么办?前未婚妻就是一样的为难自己,就是要来为难未婚妻那怎么办?
席语君陷入了痛苦的深渊当中。
难道要把自己的钱未婚妻弄得消失不见了?
消失不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