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之航往卓秦风办公桌对面一座，双脚搭起，问道：“亲爱的表哥，怎么了？什么事情呀？你和我还有话说吗？”
卓秦风依然板着一张脸，看了看姚之航，问道：“抽烟吗？”
什么玩意儿？
姚之航吓得，立马放下了脚，趴在办公桌上，问道：“表哥，你不是最讨厌抽烟的人吗？以前江静静抽烟，你都瞧不起她呢。”
卓秦风不看他，也不回答姚之航的问题，低头，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烟，抽了一支，扔给姚之航，又抽了一支放进自己的嘴里，点燃，抽了一口，像是呛着了，不停地咳嗽。
咳着咳着，他的眼泪就出来了。
姚之航见状，明白了，他捡起打火机，也点着了，深深地吸着烟，吐着烟圈。
直到两人点燃第二根，姚之航终于说话了。
“表哥，痛苦吗？”
姚之航问的是什么问题？废话！
卓秦风不回答，沉默是他的本色。
姚之航苦笑一下，往办公椅后靠，吐了一口烟，说道：“为什么不行动？为什么不去追求童小颜，你应该把她追回来才对，你爱她。”
卓秦风一愣，叹了一口气，深深吸了两口烟，回答道：“叫你进来，不是谈论这些事情的，关于童生影视基地建设，程淑华还是不肯放手，连江素素找江煜去求她，都没有用，这一次，卓识地产和童话地产，要赔大量的违约金，材料供应商，包工头，以及明星代言的——”
他说的是这个？
姚之航又一次苦笑，他是以为冷血，怎么可能为了女人痛苦？
瞬间，姚之航觉得自己太蠢了，女人算什么？只要他一句话，没有一个连队，也有一个排，上赶着爬上床，求着宠爱她们。
想到这里，姚之航反而放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