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他知道矿场是否有隐瞒开采的数量?或者是其他的违法乱纪作为?”
岑北晟说着掀起了车帘看了看,大概还有多久到达。
“矿场这点做的很好,一部分留一部分人,但是他们之间互相不交流,所以根本不知道到底开采了多少,又溶出了多少精铁,不过这个陈禹倒是个心细之人,他恰好是开采队的,所以知道他们开采了多少。”
“在加上陈禹父亲以前是铁匠,所以他大概估得出来,矿场每年至少少上交了一半的数额。而且据他所说,矿场的管事实在不把矿工当人使,光这个月已经出了好几条人命了,单单凭靠哪一点,元家的矿场是该要交出来了。”
周梓薇义愤填膺的诉说着,今日她根本没有那日从陈禹空中知道时那般气愤,这元家确实太过分了,君子爱财是可以,但是必须取之有道才行。
“真不知道这么多年来,这元家该是吞了多少不该吞的东西,只可惜不是你的终究还是要吐出来的。”
“对了,岑兄,我昨日去了一趟乡下,发现乡下的孩子居然都没有机会上学堂,你自然是知道上学堂对于孩子是多么重要的,一个国家只有有源源不断的人才,才有可能会昌盛繁荣。”
“周兄想要在乡下修建学堂?”岑北晟一眼便看穿了周梓薇的心思。
周梓薇停顿了些许时刻,才坚定的看向了岑北晟。
“既然现在我已经成了教谕,我就要担起自己的责任来。”
“可是这件事情显然不是周兄,你能够做主的,周兄可能需要征求郡主的同意,只是郡主或许不一定会同意你的想法。”
岑北晟知道郡主是一个具有野心之人,一心便是为了自己的事业,何曾会愿意为了百姓而消耗人力财力呢?
周梓薇微微点了点头,看得出来,她已经想好了一切,只等着郡主的同意了。
“大人,到了。”车夫的声音传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