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者修士也并非长生，寿元依然有耗尽的一日，便是神灵也会随着朝代更替失去记忆，又何必自寻烦恼。
只是这一句他不知为何不愿说出来。
“他若是与人两情相悦我自是不会阻拦，他想学凡人蓄养妻妾却不能叫他得逞，凡人中总有贪婪之辈，难免借此生事，严重害人性命。”
这倒是，祁明反应过来，想想现世古代还有人祭一说，什么河伯的新娘，龙王娶亲等等，沂水水神要真放开娶妻纳妾，指不定有人趁机搞事，酿出惨案就糟了。
不过原来神灵居然能娶妻。
祁明忽然好奇起来，月山府君有没有娶过妻子？就算这三百多年没有，以前呢？月山存在那么久，他醒来沉睡不知道多少回，有没有可能哪一回就有过。
那挺惨的，醒来什么都忘了，就算有过恩恩爱爱的爱人也不记得。
不过神灵真的能体会什么是情爱吗？
祁明对此表示怀疑。
就他和月山府君相处的这两年来看，神灵显然对很多人类情绪是不能理解的。
而且知道和能感受完全不是一回事。
说话间来到了皇宫上空，祁明先将疑问放到一边，有了水神准许，他跟着月山府君轻轻松松进入，出现在了郑子陵和陈潜面前。
“山神大人，小祁同志。”
两人并不惊讶，因为是他们递消息让他们来的。
郑子陵立刻从怀兜里取出一个巴掌大的印章，几乎迫不及待交到祁明手里，送出去整个人都轻松了。
“这就是国印？”
祁明拿起来好奇打量，就是这个东西让上墟的凡人召唤出了神灵，据说最初是一整块，有拳头那么大，如流星般从天而降落，落入各个城邦之中，当时的凡人视其为神物，尝试对着祭祀，结果真的成功召唤出了神灵。
“有点像建城令。”
祁明心里嘀咕。
神石是一国根本，没有这个就无法唤醒神灵，没有神灵国土无法得到保障，哪里还有国存在，所以不管朝代如何更替也不会有人故意将神石藏匿，何况已经定位的神石也带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