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声持续克制地响起, 暧.昧叠增。因为范情的尤为不耐,却又不肯退步,郝宿只得|捏|着他的下巴, 搂着他的月要身,才让人能继续下去。
眼前的人近乎完全不能自主, 某个瞬间的时候,忽而要往上去,同时月退也在打摆非常。
又有笑声响起,像是在笑范情这般的受不住。
“唔……”然而郝宿越笑,范情的表现就越朝着无可收拾的方向走去。
他自己抱着人|磨|了半天,放得好好的衣摆都跑出来了,领口也敞了些,让人能看见他发红的皮.肤。
是非常清透的粉色,犹如水彩画一般, 只用笔沾了水, 在上面轻轻撇开了。
“喜欢吗?”
郝宿用着那种低低的气音在跟范情说话,视线却无意地顺着那领口,看到了被范情贴住的地方。
修长的中指和食指并着,夹.住了范情的衣领, 漫不经心一般将其拉.开了一些。
此刻无论是郝宿的表情还是举动, 都跟平常范情看到的大不相同。
可在这样的境况中, 莫名又有一种风流倜傥,蛊-惑-人心的感觉。
“喜、欢。”
范情用来贴着的东西颜色很浅,就算是只穿了一件衬衣,也并不会被瞧出来。
模样有些可爱, 可能因为本身就是小小的一团。
郝宿当着范情的面, 用手指在边缘处按了按。紧接着, 人就跟受了巨.烈冲.击一样,抖.个不行。
可怜喉咙里的声音就只能被隐得狠狠的,连发出半点都不行。
然而见他如此,郝宿不仅没放开人,还又将他往怀里揽紧了些。
声音再次贴在他的耳边,慢悠悠地附和着指尖,问他:“情情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?”
那手简直恶得非常,仿佛要描出模样似的,不断地只在边上。
偶尔还会亲自触到上面,通常这个时候,范情的状况就要变得更糟糕。可郝宿见状,只会笑一声,然后就又去了别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