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提起两人的身份,总会让范情有一种无可阻挡的激奋。
锁链依旧,甚至硌在了范情的|背|后,从凉转温。
被桎梏之人反挟制着始作俑者,将手在他的脸上擦着。
“吃干净,好不好?”
低哄的语气,从恶劣恢复成了君子模样,可配上此刻的情形,根本就是在火-上-浇-油。
郝宿太懂得拿捏范情了。
小夫人的眉还没有从紧皱当中恢复过来,就听到了他这话,浑|身|都在哆-嗦着地遵从。
这样的美景是要人以加倍的赞叹欣赏的,唇,舌,吐,咽。
太亵|乱|了,根本就不是只凭想象便能补充的。
然而这一切又是郝宿造成的,他在教他,在冒-犯他,范情丝毫摆不起长辈的架势来了。
“做得很好。”
手拿了出来,代替的是郝宿的唇。
可是,那样脏,怎么能……范情的眼睛睁大,泪珠不断滚落。
这仿佛是某种预告,吻尽过后,什么都不再给了。
“夫人学会了吗?”
人还在那里没有回过神,郝宿就已经从范情身边退开,躺了回去,锁链砰然作响。
哪怕范情没有学会,他的示范也结束了。
倚靠消失,范情即便是跪着也立不住。他斜斜地俯到了郝宿的身上,不知道是碰到了哪里,又立刻缩住。
他嘴里没有能成句的话,尽是一些毫无意义的气音。
郝宿的教导足足耗费了一个小时,范情的金发从肩膀处铺落着,被汗水沾在了脖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