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……有。”人只能靠攀着郝宿才能勉强站着。
“那,这样呢?”
手背终于不再围着一处,而是欺了欺范情的脖子。
“没……”
“这样呢?”
最后是嘴巴。
还是没有,全都没有。除了郝宿以外,范情从没跟其他人亲密过,更没有允许过有谁能这样对待他。
他的身子只被郝宿亲过,只被郝宿碰过。
越是被欺负,刻在骨子里的矜傲就越明显。同时,也更引人折取。
要拢在掌心,要揉碎,要于指缝间渗出花香。
像夸奖又像鼓励,郝宿笑着。
“您醉了。”
确实醉得太厉害了,这会儿任谁看过来,都知道范情究竟是什么情形。
如果是定力稍微不坚的人,或许会对范情做出更过分的事情。但他什么都没有经历过,也根本不知道,究竟要如何才是真正在一起。
教会掌握着社会的主导权,就连市面上流通的书籍、画作、乐谱,也从来都是圣洁干净的。
任何能够污染心灵的,都不被允许存在。
范情对这方面所有的认知,仅仅来源于平时的观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