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情闻到了一股香气,然而很快就远离了。除了郝宿以外,所有的都跟范情远离了。
他只知道自己在被注视着,那目光要令人变成一朵蓬松的棉花糖。
甜滋滋的。
郝宿让范情始终清醒,又会在矛盾强|烈的时候撤去异能。最终,在范情无可奈何地蹬|着脚,哭叫着,头脑一片空白的时候,再次出现。
脑部神经以这样的方法被管制着,完全不亚于某种禁止训练。
还没开始之前,郝宿就旧事重提,说起范情曾经做过的事。胆大包天的痴.汉当着心爱人的面,敛着情态,努力维护正常的模样。
“既然这么喜欢的话,我帮情情好不好?”
他的嗓调温和得近乎诱|人,却又那样不容拒绝。
范情几乎是顷刻间就被团团围住,而后重复着同样的步骤和感受。
不能。
不准。
还不可以。
再等一下。
禁止的语令和行为,比范情自己忍的那一次要全面多了。
再听到允许的话时,收都收不住。
“新婚快乐,情情。”
小玩具被捏出了最漂亮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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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滴,当前世界任务已完成。”
熟悉的流程,郝宿闭上眼睛,任由系统将自己带到了下个世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