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间,郝宿就替范情揉-了-揉|腰。他人敏感,碰一下就|抖|一下,哪怕郝宿放轻了动作,最后还是弄得泪意缠|绵。
“学……”
郝宿昨晚简直坏得过分,范情不叫他的名字,他便要来回地问。问了还不算,若是范情答错了,又要罚人。
因此学长两个字完全跟另一种感受挂上了钩,只要提起来,就触起了那时的反|应。
眼下范情不过跟郝宿的目光对视了一下,就又要往他怀里钻。
“情情叫我什么?”
郝宿没让范情得逞,而是将人的头抬了起来,同时还在不紧不慢地按着。
“郝……郝宿,郝宿。”
范情抓着他的衣服,大概是被|逼|得急,所以话都讲得快了些。
“怎么这么敏感?”
郝宿叹气一般,手又放缓了不少,人才总算走出想要拼命缩起来的状态,就是腿还并得紧紧的,丝毫不敢松懈。
他的话如同调|情,范情想到自己的名字,脸热热的,郝宿的确是在调“情”。
都已经如此了,范情依在郝宿的肩膀上,还又认真地回答了对方一句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从有记忆以来,范情就知道他要比平常人更加敏感。大学看到郝宿的时候,他就不止一次在脑子里下流地想过,自己被学长碰到的话会是什么样子。
现在这个愿望实现了,范情也全方位地体会到了。
驾驶座的空间说宽敞也不宽敞,说拥挤的话却也不是太拥挤。
范情此刻整个人都洋溢着欢快,它们附着在了郝宿身上,宛如一个个小小的范情。
“之前拍的相片洗出来了吗?”
郝宿问话的时候,那些小小的范情跳腾得更厉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