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多想,将被子铺好后就进入了梦乡。
另一边,室内的陈设清新淡雅,主人的衣裳也都挂在了屏风上,只是榻上相拥的两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厮|缠|到了一起。
范情身上的伤已经全部好了,他的红色发带随着起身的动作,被郝宿的五指弄得掉在了被褥之上,只是他并不在意。
乌黑的长发散落着,垂在了肩侧,垂在了郝宿的身上,跟对方的长发混在了一起,难分彼此。
被子从外面看上去高高地|隆|起着,范情已然情动非常,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。
只是有一些本能之下的情不自禁。
“你很难受。”郝宿的语气是肯定的,他思维迟钝,却也能判断出来范情此时的情况。
但他的声音仿佛更加刺|激了范情,人跟他是紧挨着的,倏而就团成了一团。
“过一会儿就……好了。”
他又在流泪了,眼泪淌到了郝宿的领口处,淌到了他的皮肤上。
烫得惊人。
窗外像是起了风,竹影晃动了一下,很快又停了下来。郝宿抬眸看了一眼,月明星稀,白天清雅的竹林在黑夜中显出了一股莫名的恐怖。
他没有再说什么,只是这样抱着人。
范情的过一会儿持续了很久很久,久到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都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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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夜的放纵导致的就是今天的难受,范情连穿衣的时候都有些疼,哪怕表现不明显,郝宿也还是看出来了。
目光放在了范情的胸口处,他也是昨晚才知道,原来对方的胸|部那样敏感,连轻微的触碰都能叫他不能自已。
“需要我帮你擦药吗?”
先前范情受伤的时候也是郝宿帮他上药的,所以发现对方的不适时,郝宿才会有此一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