储奕听了,心底惊讶于原来像郝宿这样身份出众、高高在上的人,也会愿意为了某个人而精心算计。不过同时,他对郝宿的坦诚感到很放心,至少说明这位合作伙伴很值得信赖。
范如的事情对于储奕来说很简单,两人讲完就又开始商量起了原本的合作,一直到两个小时后才结束。
郝宿在跟储奕分开后去了商场,紧接着范情那边的手机就收到了一系列的消费账单信息。
账单实时显示了郝宿所在的地点,这种好像能随时掌握对方动态的感觉让他上瘾。
指腹处掐出来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,范情看了看自己的手指,想起昨晚郝宿一遍遍地吻在上面,连当时窒息无力的感觉也都历历在目。
他有点想要快点见到对方,还想再抱抱人。
范情在昨晚的时候就发现了,他对郝宿好像有着异于常人的喜欢。
不仅仅是想要依靠对方帮助自己缓解皮肤饥渴症,还想要变态地、完全地把对方占有。
他垂了垂眼,受伤的指尖因为心底的念头而激动得发颤。
精神上的疯狂满足令他着迷,美妙的。
“郝宿。”
他冰冷的声音在办公室内响起,含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浓重欲|望。
领带束缚着脖子,底下那些细密的吻痕瞬间发烫起来,沿着他的整个躯体,将皮肤饥渴症激得强烈非常。
范情握紧了手,他对这种感觉非常熟悉,每回皮肤饥渴症发作得狠了就是这样。但相比起来,这也是只比一般时候重一点点而已,很快就能过去。
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,哪怕他忍了又忍,还是觉得很难受。
由奢入俭难,他已经得到过满足,身体哪里还能接受这样的忍耐。
郝宿。
范情闭上眼睛,想象着对方昨天晚上抱住自己的模样。他被男人完完全全地拥在怀里,相贴着。
呼吸急促起来,范情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冷水。想象不但于皮肤饥渴症无用,还会激得它加剧发作,就连手腕上被自己咬出来的齿印也好像疼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