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情情,要起床了。”
床上的人明显还有些懒意,但听到郝宿的声音,身体仍旧第一时间回应了对方——范情慢慢睁开了眼睛。
范情每回哭过以后,眼皮瞧着都会微微发红,很像是过分娇嫩的花瓣被揉得厉害了,颤颤着,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娇意跟好看。
此刻他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,还没有分清自己在哪里,就下意识拿脸蹭了蹭郝宿的手,声音也透着些许软意。
“早上好。”
“快中午了。”
郝宿扶起范情,乌黑的长发将对方身上的痕迹掩住了几分,更加惹人遐想。锦|被|滑|落的时候,只见范情的月匈口布了些齿印。
那样敏感的地方,如何经得起这样的对待,足以想见昨晚的情形。
微冷的空气漂浮在身上,范情下意识往郝宿怀里靠去。这样被看见,他也并不害羞,昨夜什么都已见过了,而且他喜欢被郝宿看见。
尤其是身上那些痕迹都是郝宿造成的。
不过在郝宿往他身上碰了两下时,范情还是忍不住红了红脸,而后哼了些声音。
“疼吗?”
“不疼。”
细声细气的,摇头的缘故,头发也被他带着将更多遮住的痕迹现了出来。当时有点疼,但那都是他自己要的,而且后来郝宿都替他治好了。
就是,那些齿印没有给他消下去。
“先把午膳用了,要是还困的话等会再休息。”
“好。”
“郝宿,你亲我一下好不好?”
他一觉起来就在撒娇,衣服还没穿,脸就先仰起来了。
范情的身体倒没有哪里不舒服,郝宿昨晚终归是注意着分寸。范情只是一个普通人,本身就跟他不一样,若是过火的话,难免会将人弄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