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样破碎混|乱,那样的不|堪。
蛇尾尖上的鳞片比起其它地方,要更加软,等范情稍微习惯后,那些细小的鳞片又轻微地炸翘开。
刺挠的感觉不断地,不断地产生,让范情想要变成一条花绳。
蛇信在空气中捕捉着范情的味道,在他的脸颊上,脖子上碰着。
鉴于早上已经有过一回了,所以郝宿没有再给范情多少。但第二回要比第一回更慢,郝宿永远不让范情立刻得到,他总是会让对方缓一缓,等缓好以后再开始。
整个过程里,范情都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适和难受。
打卷儿的花瓣毫无自主权,他只能任由摆弄,哪怕花枝都摇得几乎断折,花|汁所剩无几,也还是只能囚在一处。
忽而,蛇尾尖大方地给予了他一些生机,让他再不用委委屈屈。
和上次一样,气味全部被鳞片微炸的隙缝吸收了。
范情第二次的失神比第一次更久,久到汗渍都被郝宿拂去了,新的寝衣也被套在了他的身上,人重复被郝宿环抱着,两只眼睛也还是失焦状态。
嫣红的嘴唇被亲得有些发肿,微微张着,唇角还有一些银色。
郝宿替他擦了擦,等了好久,小公子的眼睛才能再次聚焦。
一切发生的极其缓慢,又极其快速,范情甚至觉得郝宿的尾巴尖还在那里。
“唔……”
他不小心又哼出了道声音,耳朵红得滴血。
“还好吗?”
“还好。”
声音不像是小公子说出来的,丝毫没有平时的矜雅清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