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这样的事情,郝宿也做得无比优雅。蛇尾尖缓缓而行,落到空处的中央。
“呜……”
范情声音甫一出现,就消失无踪,雪还在落着,天地也都变成银装素裹般。
他的病还没有完全好,郝宿不会跟对方怎么样,适当帮助却是无碍的。
蛇尾卷着,将范情往身侧送得更近,在蛇信的又一次据占中,尾巴尖也意识到了范情的能够,开始利落行动。
异样感在从未被冒犯过的地方产生着,越来越多。
范情眼里泪光泛|滥,思考不得。
偏偏郝宿还在不断地亲着他,尾巴尖在小公子本能地挽留中,帮助更多。
郝……郝宿的尾巴尖……呜……
范情哭断了气,范府小公子自幼身体虚弱,阖府上下都拿他当做易碎品,哪曾……哪曾被这样对待过。
郝宿在先前的两次中知道了范情的承受底线在哪里,是以丝毫余地都没有给对方留下。
得到的更多,范情就能早点恢复到正常状态,他在完完全全地给予对方。
小公子其实在第一次被蛇尾|缠|住的时候就有些冲动了,可那时郝宿推|开|了他,第二次又是在同一时刻被移开,让摇摇欲坠的朝露永远只差一线才能落下。
大概是次数多了,才让范情的忍耐力稍微增强了些。然而现在则是彻底维持不住了,甜腻的味道争先恐后,在范情的身上,在顺滑的鳞片上漫着。
郝宿停了wen,蛇尾滑旋,鳞片微炸的隙缝将那些味道吸收着,直到连范情的身上都被擦得一干二净。
可这远远不到结束的地步。
范情院内的另一侧屋里,烛光点亮,原本应该是喝了提神药而睁眼的福寿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,正发出轻微的鼾声。
再看院内其它地方,小厮奴仆们亦都沉浸在了睡梦当中。
整座范府都是静谧一片,不会有人能听到范情此刻更加难以抑制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