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揉揉就不疼了。”
范情讲话的声音都有点发飘,心口跟胸口很近,郝宿的手掌根偶尔会碰到那里。不是很直接的触碰,所以影响也有限。
“早上好好的为什么流鼻血了?大夫说你情绪起伏太过,情情都在想什么?”
他一边替范情揉着心口,一边问道,同时蛇尾也在安抚着人。
“想你。”
范情没有扭捏或者不好意思,反正梦里的话又不会真的被郝宿听到,他干脆一股脑都跟对方讲了。
“我只是想象你变成蛇的样子,有些激动,一不小心就流鼻血了。”
他讲完,将下巴略微抬起了一点,额头抵着郝宿的下颌处。
“我觉得你那个样子看起来很色,我想被你缠着。”
直白得没有任何装饰的话,范情讲的坦荡又无畏,蛇鳞缩动,转了个圈,又回到了原位。
“还有呢?”
“还有,想吃你一口。”这个愿望算是实现了,尽管只是在梦里,范情眉眼之间透着股不明显的愉悦。
“我是公子雇佣回来的,公子若是想的话,可以直接命令我。”
“可是我不想命令你。”范情抱抱郝宿,“郝宿,我不想命令你,我想对你好。”
郝宿不是他的下人,他将对方带回府是想对他好的,不是为了让对方满足他的什么欲.望,对他唯命是从。
范情在说话的时候,没注意到郝宿对他的称呼从“情情”变成了白天的“公子”。
他被对方揉得舒服极了,腿都在抻着,上面绕着蛇尾,又冰又凉,脚心都透着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