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太会。”
范情将脸转了个面,嘴唇堪堪擦过郝宿的脖子,他这会儿瞧着更高兴了,眼睛也是亮亮的。他没有问,郝宿也没有说,可这样的情况已经让答案彰然若揭。
他那样明显,郝宿却连提都不提,这本身就是一种回答。
“小时候打过两回,觉得没什么意思,就没学了。”
就算学会了也没用,父皇和母后不许他随便出去,陪他玩的人也都是一群宫人。宫人为了哄他开心,自然是处处让着他。
范情倒没有为此情绪低落,他只是单纯觉得无聊,就没有再玩了。
公主说完,因为人是被抱着的,悬空的腿还晃了两下,鞋面上垂着的璎珞随着这个动作一起晃动着。
“郝宿,你会打吗?”
“会。”原主并不会,但对于郝宿来说没有问题。
“那到时候你打给我看好不好?”
范情讲完话还是没忍住,在郝宿的脖子上亲了一口。后者也没躲,就这么放任着对方的举动。
“好,下次出门的时候记得披件披风,春寒料峭,小心着凉了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还有什么要说的吗?”
“没有了。”
“再抱一会儿?”
“再抱一会儿。”范情说着,人又往郝宿怀里凑近了几分,过了半天声音小小的,“可以再亲一下吗?”
户部的人在郝宿出去的时候就看到了,心内无不感慨两人鹣鲽情深,便是分别这么一会儿,公主都要特意给驸马来送饭,而驸马则是跟公主讲话讲了这么长时间也没回来。
看得有些还没有成亲的人心里都热乎了起来,想着回家就跟父母商议一下,给自己也娶一个知冷知热的妻子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