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宿轻柔无比地对待着,可即使是这样,也还是让范情将眼睛睁到了最大,气好像都喘不过来,两只手同步抓紧床单,几乎要将其扯破。
如同浸入到深海当中,没有光亮,没有着落点,只有不断地下沉,坠落。
“唔……郝……郝……宿……”
范情在哭,在喊着郝宿的名字。他想要把自己缩成一团,可身体又凭着本能在给予反馈。
郝宿将手放到了他的脖子下,大拇指抚着他的下颌。
“少爷,梦里是这么咬的吗?”
称呼在这种时候形成了一种以下犯上的亵.渎.感。
郝宿的嘴没有离开范情,些微的感觉比全部还要让人难受。范情在他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,身体又抖了两下,声音发急无比。
他没有回答郝宿的问题,但已经很能表现答案了。
于是耳边又听到了郝宿的笑声,那种慵懒肆意的。
“太快了,情情。”郝宿对范情的称呼总是要在“少爷”跟“情情”两者之间来回切换,他有意要刺激人的时候,就会喊前者,当然,后者在某些时候更能刺激人心。
“下次没有我的命令,不许出来。”
他喜欢被命令,那么管家就给予他命令。这是第二个,可比第一个难上了许多。
“能做到吗?”
郝宿的额头碰着范情的额头,漆黑的眼里只有面前一个人。他正在看着他,正在要求他。
“能。”
“好乖。”
于是理所当然地得到了一句夸奖,还有一个吻。
范情被亲得更多了,跟刚才不同,一旦他有那个趋势,郝宿不仅不会停下来,反而还会加大攻势。
隔音的房间将一切细节都阻在了里面,少爷彷徨又可怜。直到他的腘窝也被亲到的时候,整个人彻底受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