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要说话,可郝宿始终没有放开人,最后只在脱力的当下被精准地捞住了。
在范情的背起伏不断的当下,郝宿还是没有停下来。
他抱着人,将对方压向自己。
燕尾服上冰冷的扣子触感分外清晰,一颗一颗顺延而下,有点硌人。
抓着他的两只手早在失力的时候垂了下来,指节上的粉更多了,时而放开,时而收紧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范情终于能喊出一点声音来,只是很快又在浴室里回荡了开来。
他的脑袋伏在郝宿的肩膀上,脚踮了又踮,颤颤地把嘴巴闭了起来,碎掉的音节被他全部闷住了,听上去不仅没有减少什么,反而将原本的意味显出更多。
郝宿只是亲了他,别的什么也没做,可他看上去简直一/塌/糊/涂。
“送给少爷的礼物。”管家拍着少爷的背,在完全冒犯以后又用那种恭敬的语气说道。
因为少爷慷慨地表示要对刚才的事情负责,心怀感激的管家便送了他这样的礼物。
郝宿的声音有一种亲吻过后特有的韵味,嗓音浓醇,让范情突然想到了之前喝的橘汁甜酒。
甜酒味道清冽,跟现在的感觉不同,但都有一种相似,那就是很让范情喜欢。
好喜欢。
被亲到的时候喜欢。
被弄得没办法说话喜欢。
被控制着完全不由自己反应喜欢。
范情还被郝宿抱着,他含糊又小声地说了一句什么话。
“少爷,您刚才说了什么?我没有听清楚。”
范情不知道郝宿是怎么在把自己亲得腿都软了以后,还能秉着这副管家的姿态跟自己说话。
他羞极了,恨不得把脸永远埋在郝宿的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