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身上都是汗水,范情半躺在飘窗上,背贴着玻璃,眼神雾蒙蒙的。就在这个时候,他感觉到自己的鼻梁跟耳朵上一凉,郝宿竟然把自己的眼镜给他戴上了。
“嗯……”
因为是有度数的,于是眼前的一切就变得更加眩晕,但心理上的感觉却更加强烈了。郝宿在抱着他,他的眼镜戴在了他的脸上。
就是这样,以至于范情的反应前所未有的大,加上那时候郝宿也十分的不依不饶,最后眼镜从鼻梁上掉了下来,从飘窗边缘砸到了地板上,左右的镜片都出现了裂痕。
当时范情的脑子根本就顾不上这些,他只是更加搂紧了人,一连连地叫着郝宿的名字。
想到这里,范情掩饰性的喝了一杯水,身体前倾的时候露出了里面的吻痕,他今天穿的不是自己的衣服,而是郝宿的。
范情骨架小,郝宿的衣服将他整个人衬得更小了,好似一只手就能把他完全搂住。
昨晚范情迷迷糊糊的时候问了郝宿好多话,比如……
“郝宿,你会不会觉得我太小了,很幼稚?”
这是他一直担心的问题,毕竟郝宿已经在工作了,而他还在上大学。
对此郝宿的回答只是低低一笑,从背后搂住了人。
“嗯,情情是很小……”
有意拉长的尾音,叫听到前半句的人脸上划过一丝黯然,可随即,那些黯然就不见了。
郝宿将胳膊横在范情的腰间,比量一般讲道:“一只手就抱过来了。”
再接着,范情就讲不出话了,他的“惩罚”还在继续。
……
郝宿当然注意到了范情穿的是自己的衣服,这还是他昨天晚上睡觉之前给范情穿的。
是对方洗完澡后,看到他衣柜里挂着的衣服主动向他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