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下一秒,黑色的身影如迅猛的狂风,冲向车外,直直扑向堵门的村民。
黑色大衣在空中如同一张包天布,将电光火石之间还没反应过来的村民全都包在了里面,兜住了外面七八个村民的脑袋,让他们彼此之间的脑袋狠狠的撞在了一起,接连发出“砰!”、“砰!”的声音。
接着响起来的,就是村民哎呦呦的痛呼声。
甚至旁边的村民见势不妙,还仓皇大声喊着“杀人了!杀人了!”
黑色大衣被抡得虎虎生风,明明是柔软细腻的羊绒,此时的威力却不亚于流星锤,抽打在谁身上顿时就能疼出眼泪来,刮在脸上就是一条长长的血痕。
疼痛和惧怕让村民们不得不向后退去,求生本能的在躲避那黑乎乎武器的范围,唯恐自己再被抽一下。
而被大衣兜住了脑袋的那几个打头村民,更是被撞得眼冒金星,又被转得天旋地转,视野一片漆黑,又是看不清东西又是想吐,完全失去了战斗力。
但对付了这么多做惯了力气活的青壮年的,却只是一名青年。
他俊美的面容冷漠锋利,显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威严气场来,随意瞥过的一个眼神都带着杀气,好像是真刀真枪杀过来的。
本来想要扑过来继续哭的老婆子,登时被吓傻在了原地。
她从没觉得自己离死亡那么近,好像阎王在冲她招手。
那青年不过随意站在那里,周身的气势就已经让旁人莫不敢近身,心下先打了退堂鼓,怀疑自己是不是劫错了人,别不是遇到了硬茬子吧?
见打头阵的青壮年都没讨到好,其他人更是不敢上前了。
村民们哪见过这种人,一时都吓傻在原地,不知道这人什么来路。
车门在燕时洵身后缓缓闭合。
而他单手插兜站在车旁,黑衬衫随着他的姿势而绷出下面流畅的肌肉线条,另一手抡起黑色大衣毫不费力,甚至显出几分猫戏老鼠的悠闲来。
燕时洵气定神闲,平静得像是根本就不把眼前的阵仗放在眼里。
他下车的时候,就以独身反包围了几十个村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