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作甚。”
“拿着。”说着给东哥把脸捂上了:“这东西,性子最烈。平常人稍稍碰一下,欲火焚身。我给公主做的是两份,这瓶蓝的是给男的喝的,红的是给女的喝。”
东哥反感别人的靠近,在张赫洋靠近的一瞬间退了颁布,不过碍于他也是公主的人,还是接受了脸上的帕子。
张赫洋一面研磨,一面说着:“这个东西,只要沾上了酒,挥发能达到最快,一炷香的时间不到,整个人都能达到最想要的效果,你下药的时候千万小心,碰到了也不要来找我。”
张赫洋抬起头斜斜一笑:“我可没解药的,不过要是等解药,我倒是可以。”
东哥把剑放在了张赫洋的眼前,他立马闭上了嘴。半响没人说话,张赫洋嘴巴有些寂寞,挑起了话题:“你这个不要这么粗鲁吗,你看看公主,再看看你,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在公主身边当差的。”
“少说废话。”东哥拿起药瓶就走没有一丝的留恋。
张赫洋看着人远去饿背影,叹了一口气,也不知道安南公主到底要搞什么。
第二日,虽然是太子妃开的赏花宴。但地点却在城南的庄子上。
“阮小姐,今天打扮的是真好看呢,这满院子的花都不及阮小姐。”
被称作阮小姐的正是左都察院阮飞虎的女儿阮清,今年年方二八,真是花一样的年纪,一身红色的衣服,衬的整个人都光彩极了,闻言她有扇子挡住了半边脸:“张姐姐说笑了。”
“阮妹妹,今天莫非是要找个好看的夫婿,才打扮的如此动人。”
阮清一挑眉说到:“姐姐,莫说妹妹,您也不是啊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。”
院子的另一边。
“听太子妃说,今天安南公主也要来,哎呀,你们听说了吗,宫里那件事。”
“听说了,真是个粗人,你说今天永丽公主来不来。”
“丢这么大个人,她还有脸来。”
“那说不准,今天许天也来了,她还能不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