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燕哈哈一笑,拉着管亥的手向高台走去。
“一切皆以安排妥当,咱们在这高台上,可以清楚的看到一场旷世之战!”
走上高台,管亥发现在自己的右手数里之外,不少兵马摆成了一个奇怪的阵势,不由大为振奋。
“这便是让朝廷闻声色变的黑山军吧?不想如此彪悍,真是天下精锐,燕帅治军有方啊!”
张燕招呼众人入座,端起酒碗来敬管亥,“咱们都是一脉同根,本来相隔天涯,不想在这里遇上,这是一种难得的缘份!”
管亥一饮而尽,见张燕谈笑风声,心中再无芥蒂,不由问道:“难道燕帅不亲自指挥作战吗?”
看着远处尘土飞扬,张燕微微一笑,“管帅,今天让你认识一个人,此人才是这场战争的策划者,惊艳绝伦,世之罕见,所以你得少喝几杯,等战争结束,咱们再一醉方休。”
见张燕说的神秘,管亥也不再多问,只是将眼光向右方看了过去。
……
烟尘起,刀兵现,马蹄急,罡风劲。
距大海百余步之处,百乘战车布下弧形“却月阵”,两头抱海,以海岸为月弦,每辆战车设置七名持杖士卒,共计七百人,在车辕上张设盾牌,以保护战车。。
战车两旁各二千士兵,携带大弩百张,静侯不动,与弩兵交叉的队列中,全是壮汉,全身赤膊站立,地上放置的是十八般重武器。
未曾交锋,这些壮汉不浪费一丝力气,所有武器都摆在地上。
这个阵法没有骑兵,是步兵和水步的协同作战,海面上,静静的立着六艘汉山铁,看上去就像是巨人一般立于队列身后。
刘辩手执安汉刀,站在队伍的最前面,一袭宽大的衣袍,在海风吹指下猎猎生响。
看着身后的士兵,刘辩气运丹田,开始了战前演说。
黑山军没有打过大战,苦战,虽然训练良久,但战斗力如何谁也说不清楚。
但刘辩就是让黑山军来打这一伏,并没有抽调其它精锐,这是给张燕一个交待,而大家看到自己对所有下属一视同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