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手下的汇报,陈宫面色数变,半晌不发一言。
“大人。”手下好心劝道:“现在人心已经散了,大人也别管太多了,以防惹火烧身啊!”
乱兵是可怕的,一旦激发出他们的兽性,不管你是什么职务,都无法制止住他们的暴行,所以心腹这几日非常担心。
陈宫脸色越来越惨白,轻声说道:“刘玄德跑了,咱们现在四面被围,看来是不成了,曹孟德此人,宁何负天下人,不让天下人负他,宫只能以死明志了!”
心腹闻言大惊失色,急忙劝道:“大人不可有这种想法,树倒猢狲散,这里已经不可久留,不如咱们向北,去冀州,听说何太守对大人是青眼有加呢。”
陈宫闻言看向心腹,“你从何而知?”
心腹将声音压低了下来,“何太守已经派人潜进了砀县,就是要救大人出去,何太守说了,大人有济世之才,难道为了张氏兄弟将命留在这里,留下有用身,才能更好的为大汉服务。”
陈宫冷笑道:“何汉兴不过也是一方诸侯,心中想的和曹孟德无非是同样的事情,偏又说的如此冠冕堂皇,可见这面皮也不薄呢。”
“大人误会了,何太守的特使正在悦来客栈中等着大人,不妨一见,听听他们说些什么。”
陈宫耳边又响起数声士后们得意的狂笑,此时也无心再去管理,叹了一句气。
“前面带路。”
……
刘辩给刘辟、龚都最大的任务并不是在豫州和曹操纠缠,而是游离于曹操和孙坚之间,实行游击战术,队伍虽然不多,但对游击战的精髓却掌握的不错。
各个县城中的群英会私下都支助刘辟,因此何仪等人离开之后,刘辟现在手上虽然只有五千人马,但无论从纪律性还是装备来看,都已经不像是黄巾军了。
放弃汝南,转战到沛国一线,靠着徐州和扬州源源不停的补给,刘辟的日子过的挺滋润的,要不是主公告诉自己不用扩张,刘辟觉得自己能拉起十万人马,在豫州大闹一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