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父莫忧,既然四门未闭,就说明敌人并不知道我们已经有所查觉,咱们快速告之友若叔父,没准一切还来得及。”
阿骛说完这话笑了起来,“就让阿骛去和那些贼人说说,让他们放我们出城。”
管家赔着笑说自己是生意人,经常来往青、冀二州经商,袁府的礼已经送过了,有一批急货正要赶往青州。
陈到没遇上过这种事,心想要是去报告校长,没准会让人起疑,正在踌躇之间,却听一记悦耳的声音响了起来。
“军爷辛苦了。”
抬头一看,却见一位盛装少女带着几名侍女款款行来,粉面含羞,朱唇轻启。
“军爷,奴家是北海孔府之人,得叔父大人之命,让奴家即刻启程前往北海……”
说到这里,阿骛欲语还休,那张小脸羞得通红。
陈到半生流离,哪懂得这些风情,看得是莫名其妙,忍不住问出声来,“你到是说啊,怎么不说了?”
阿骛说自己是北海人,也是经过思量的,这南皮城中的兵马一定是中山群何峰的人,何峰和孔融关系不错,自己搬出北海相孔融,想必他们不会为难自己。
见城门未关,刘辩的心思阿骛已经能猜得**不离十,所以底气十足,中山军没有时间去求证自己这话的真假,也不敢全力阻挠自己出城。
他们想瞒住一城之人,而自己只须瞒住他们,想到这里阿骛不禁有些得意,本以为需要付于钱财甚至美色才能如愿,不想却如此简单。
心间转念,阿骛小脸更红,羞的说话都快听不见,和蚊子的声音差不多,害得陈到只能微微向上身前倾。
“奴家在北海有一门亲事,此次叔父大人让奴家即刻前去完婚。”
说完这话,阿骛见陈到呆立在那里,估计还没想明白,不禁飞了他一眼,心想这人看上去很是年少,却是一个木头之人,这样的人最好拿话哄哄他。
“春日游,杏花吹满头。
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?
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。
纵被无情弃,不能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