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会一结束回到帐中,庞统已经有了几分酒意,正歪在榻上,就见身边的亲兵开口发问。
“统的童年,是这样的……”
庞统这是第一次醉酒,在帐内将自己悲催的童年吐露了出来,醉话表心声,说到伤心处,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。
亲兵不停地跺着脚,这里虽然是中军帐,周围都是亲兵,但堂堂一军的军师在这里痛哭,终究是不好的。
抱着庞统轻声安慰了几句,不想庞统哭的更加历害,不但眼泪鼻涕弄了亲兵一身,双手还紧紧抱着亲兵,怎么样也不松手……
……
使者回去传话,说颜良、文丑已经飞马通知主公,请公孙瓒耐心等待消息,言语间和善了不少。
公孙瓒也不好逼得太紧,只好在大寨中来回踱步,希望袁军能早日让开道路。
正在和邹丹等人讨论到达青州后,如果扩张地盘,却听斥侯飞马来报。
“报……主公,不好了,后军刘玄德传来消息,河北名将韩猛突袭我军后方,不但将后军杀散,还占据了文安城。”
公孙瓒手一松,酒杯跌倒在地,美酒被饥饿的泥土瞬间就吸得干干净净。
“什么?我军后队被袭?”
劈手揪过斥侯的衣领,公孙瓒的脸色血红的吓人。
“主公,刘玄德令人来报,说他死守住文安城旁边的小路,要主公立即回师,不然只恐后路被彻底阻断,后果不堪设想!”
“这可如何是好?”
公孙瓒被这份战份惊得六魂无主,旁边的邹丹和公孙续齐齐抱拳,“主公,撤吧,袁绍狡如狐,猛如虎,再不撤退我们后路被断,一旦袁军首尾夹击,后果不堪设想!”
“撤、撤、撤。”
公孙瓒暴烈的声音响彻大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