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!”
张扬将手中的一块玉石狠狠的砸在了地上,粉碎的玉块溅得满地都是。
“於扶罗带着匈奴人马不知所踪,根本就没去截中山军的粮道,现在中山大军已至城外,咱们如之奈何?”
一众部将很少见主公如此暴怒,心中彷徨不已,只管将眼神乱扫,但却无一人上前回话。
“他们,他们尽然不去进攻阳曲,舍近求远来取晋阳,斥侯来报,雁门、西河郡的张燕和步度根也联兵南下,晋阳……晋阳危矣!”
堂上依然是一片寂静,只有张扬的声音回想在大堂之上。
“诸君都哑巴了?在此危急关头,就不能拿出一个主意来?”
眼看着主公就要暴走,终于一位文臣走了出来。
张扬一看,却是自己刚招募不久的属官余慎,不禁连声问道。
“不知文生何以教我?”
余慎轻叹一声,“听闻何峰依旧在卢奴城中准备花灯会,不知这枝军队是何人为帅,这几场的战法运用很妙,现在晋阳虽然还有二万多兵力,但并非是精锐,大部份仓促成军,皆为乌合之众,只恐挡不住敌军石弹和铁枪的狂轰乱炸。”
张扬听得心气尽失,试探着问道:“不如与之求和,是否可行?”
“多给他们一些黄金,也就是了。”
“千里出兵只为求财,他们一定会退回冀州的。”
一听主公说求和,一众部下仿佛重回水中的鱼儿,集体缓过气来。
余慎微微地摇了摇头,“以慎看来,中山军此来并非为了求财。”
刚有所好转的气氛又被这句话破坏殆尽,有不服气的部下嚷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