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洧水是荆、豫两州的分界河流,此时在洧水西岸,人声鼎沸,口号震天,遍地都插上了群英会的会旗,还有无数红旗在迎风招展。
“加油干呀么嗒嗨,挖深壕呀么嗒嗨,军队和人民打曹军呀么嗒嗨……”
群英会女会员们敲锣打鼓,在工地上用歌声来消除民众的疲劳,地上的深壕纵横交错,象一张密密麻麻的蜘蛛网。
“孝真,真有你的!”罗鸳站在高岗上,看着这样势火朝天的架式,满脸都是羡慕之色。
“能将民众运用的如此高效,非你们群英会莫属啊!”
郑剑脸上灰尘和着汗滴,将那张英俊的面容点缀的象一只花猫,这时擦了擦汗水笑道:“会长经常教育我们,人民是水,是汪潮大海,谁要是运用了人民的力量,管他再大的船,也将在人民的浪潮下沉没。”
“报……”
快马飞驰而来,郑剑看到马背上的羽林卫,急忙迎了上去。
“夏侯渊提前回师,正向着这里奔来。”
“这么快!”
听完羽林卫的汇报,郑剑变了脸色,“这不昨天才过去吗?这时间真不够啊!”
罗鸳整理了一下盔甲,“孝真,即然情况有变,鸳这就带上本部人马在前方阻击,孝真务必听某号令,必要时一定要坚决撤离。”
郑剑点了点头,问向羽林卫,“会长可有什么指示?”
“会长说此计只实施成功一半,余下只能看天意,要求全力阻击夏侯渊,不让他回到昆阳,但有一个前提,不能造成重大伤亡。”
罗鸳和郑剑连连点头,正准备各自前去准备,羽林卫拿出一块令牌,青铜牌身上面有一个大大的“何”字。
“会长让我将牌交与郑大人,放走了夏侯渊,无罪,如果民众有重大伤亡,必将军法从事。”
“诺!”
郑剑神色坚毅的接过了令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