丛澜提前到了长春, 一群人拖着行李箱背着包,挤挤攘攘的, 站在空地上等待着。
领队在忙前忙后地安排,出了一脑袋的汗。
丛澜扭头跟褚晓彤说话:“感觉每一年都得来一回。”
可不呢,国内比赛不是东三省就是北京,长春这边又是现成的场地,轮也能轮到一次。
褚晓彤:“多好啊,这边凉快,没那么热。”
丛澜:“也是哦。”
除了他们以外,还有全国各地的选手——香港队、东三省队, 大于两个省, 也勉强能称呼一句“全国各地”吧?
显得不那么寒碜, 却又微微带着尴尬。
人不少, 青少组和成年组的加起来也是好大一批。
丛澜翻了翻通知,发现跟去年一样, 只管住宿不管吃,连路费都不报销, 得人家省队、市队、体校自己报。
“抠的啊……”她摇摇头。
穷也是真穷, 让她无数次感慨这个项目能活到现在, 也不容易啊!
于谨在三米外喊人:“别唠嗑了, 走了走了!”
丛澜:“哦!”
要报道,分配房间, 整顿自己的行李, 结束以后去吃饭, 再安排训练日程。
长春这个基地里除了滑冰的以外,还有滑雪的。
丛澜晚上背着新书包拉着行李箱过来的时候,恰好看到滑雪那边在做陆地模拟训练。
这跟她们的意象训练差不多, 都是陆地训练的一种,为冰上、雪地做准备。
丛澜看着他们脚下踩着板子,搁斜坡上练习动作,难度不比她陆地干拔跳跃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