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警服口袋里掏出纸笔递过去。
村长的眼角微微抽搐了下,接过纸笔后看向农田方向,“警官,我听那只狐狸叫的挺惨的该不会出什么事吧,警官不用去看看?”
严肃笑着摇头,“不碍事,许是调皮被妈妈揍了。”
“是吗。”
村长笑着说了句,笑容格外僵硬。
他低头打开纸笔,隔空比划了良久却是久久无法落笔。
这人从警察到村子开始就一直很稳得住,言谈举止之间也没有任何不妥,除了严肃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不简单,没抓到任何把柄。
然而自从狐妈出现带着小狐狸朝农田方向走后,他就频频搓捻着大拇指和食指,视线更是控制不住往农田方向瞟。
种种现象让严肃肯定,农田有问题!
“村长?”他喊了一声。
村长啊了下,还没来得及说话,忽然有人从村外赶来。
看见村口的警察先是一愣,脸色没能稳住,一瞬间煞白一片。
村长意识到不妙,喊了声这人的名字。
“愣着干嘛!你跑哪儿玩去了!你妈今天找你下田都找不到人!”
这人年龄小,严肃初步估计不到十八岁,闻言腿肚子有些抖。
哆哆嗦嗦的,伸手指着外面,“解,解放军。”
话音一落,整个村口的村民齐齐抽气。
村长的面皮抖了下,环顾一圈周围的特警,脸色难看,“警官,你们这就不地道了。”
“我们都是老实的农民,你们说要来查案我们都是摊开手让你们查,怎么还把解放军搞来围村了,你们这样是在欺负人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