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你受了重伤,都怨我。姐姐气得姑姑咳了血,我却没有办法,连替你们寻药都不能,信中附有兑换银票,是我多年来的积蓄,什么药能够止痛,你自去采买一些。”
……
“恩和总管随着大汗出了宫,奴才一路上避开侍从,没有惊动任何人。”苏茉尔低声说,“十四爷曾交由格格特殊的渠道,只要顺利出宫,送信不会让人有半分察觉。”
哲哲慢慢点头:“好。”
见大玉儿长久不语,如雕像般闷了多日,哲哲起身上前,握住她的手:“玉儿。”
“你进了宫,就再也不是无忧无虑的科尔沁明珠。”
她望向清宁宫的红墙金瓦:“男人如此,女人亦如此,要想走上高位,心肠必须要冷硬,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。心软之人走不到最后,还会成为别人嘴里的笑话,人家都欺负到头上来了,你还顾及什么?”
这些天,吴克善不是没有来过清宁宫。她便是委婉说起海兰珠的威胁,吴克善沉默不语,又何曾有一二表示?
“宫外的莽古济公主,年节赴宴的时候可以接触接触。”
掌心传来她唯一抓得住的温度,大玉儿闭上眼,复又睁开:“是,姑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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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日后,是大军凯旋的日子。
尽管十四贝勒重伤,为大胜蒙上一层瑕疵,更要隆重庆贺洗去阴影,为来年的出征做准备。
皇太极身戴朝冠,亲率百官相迎,前一晚上亲了亲海兰珠:“再喝一段时间的药,便能同我一道出城,让盛京百姓赞叹海兰珠福晋的风姿。”
她刚出了一身的汗,颈间遍布吻痕,玉白的脸颊飞上晕红:“……什么风姿,净说胡话。”
皇太极俯身过去,含住她的唇珠轻轻啃咬:“本汗从不说胡话。就像日后给我生十个八个孩子,阿哥公主各占一半可好?”
海兰珠睁大眼,十个八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