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举起酒杯劝酒，很快就转移了话题。
……
另一边，周顺游派出去的四个人陆续回来了，带回了刚刚打探来的消息。
“那个张正直上一次输给少爷之后，就去报名参加了晨曦飞行学校，学的是飞梭驾驶，看样子是想把驾驶技能练精练好。”
周顺游听完，嗤鼻道，“连飞梭都开不好，还得找人教他，果然是个废物，本少赢他是必然的。”
“负责张正直的教练名叫叶天明，是晨曦飞行学校的老教练了，为人圆滑。”
“能收买吗？”周顺游关心地问，如果能买通叶天明，就能拿到张正直的一些最新情况，包括训练的成果。
跟班摇摇头，“叶天明几乎从不收取这种灰钱。”
“这世上怎么可能没有人不贪钱的？”
“少爷，叶天明这个人与众不同，他虽然贪财，却更看重当前这份工作。”
“在晨曦飞行学校当教练有什么好的。”周顺游疑惑不解，“肯定是我们开的价码不够高。”
跟班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，“少爷，我不清楚个中缘由，不过呢，他们驾校的教练确确实实都很老实，所以，那些领导经常换，但是那些教练几乎还是那一批老人，很少换上新面孔。”
“也许是因为那所学校有官府背景吧。”另一个跟班说出了自己的见解，“这可是一口金饭碗啊，收入稳定。如果收一次灰钱，却把一份能干千年万年的工作给丢了，换了我，我也不干。”
比起凡人上百年的寿命，仙国的仙民活上千年万年很正常。
为了收一笔看似丰厚的贿赂，最后丢了一份长达千年万年的工作，是个明白人就知道如何取舍。
“你说的很好，除非我们给出的利益超过千年万年的长期收益。”周顺游摇摇头，“贿赂他的成本太高啊……换个法子，威胁他行得通吗？”
手下再次摇头，“晨曦飞行学校有官府背景，我们要是威胁他们这些员工，他们根本不用跑去报官，跟上司说一下，官府就会晓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