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希望破灭,这些信息真的被她遗忘了。
她一把抓住马健锋的手臂,凹陷的脸孔上绽放出惊人的光亮,神经质似得反复重复:“璐璐……”
这是在告诉他,也是早告诉自己不要忘记。
“我叫……邢、璐璐。”
这是邢璐璐被囚禁培植的第33天。
这间屋子里的都是和她一样,被掳来、骗来、拐来的人,身上无一例外被注入了各种污染源试剂,培植着污染物。
她听那些每天来取‘货’的人,把他们这些人称作‘猪猡’,成熟割掉的肢体是‘猪仔’,人的尊严在这个暗无天日的作坊中,变成了可以用质量和数量衡量的货物。
左右蜷缩的人已经换了好几批,死了一些‘培养皿’后,就会有新的人被塞进来填补。
这一次,马健锋三人就是新补充进来的‘猪猡’。
第34天,窝点里人不顾三人的挣扎和尖叫,在他们身体各个部位注射了药物;
因为马健锋不叫不闹,受到的拳脚是最少的。
终于开始害怕的毛衣男和女生有些崩溃,“他们给我们打的什么药?到底想干什么?!”
第37天,三人在身体的畸变中迎来了第一次污染物成熟,这个时候毛衣男和女生已经神情萎靡,手部、腿部甚至是肚子都变得畸形;
他们迎来了第一次收割。
邢璐璐缩在墙角啃着指甲,瞪大了眼睛去看被拖到台子上的青年。
那石头台子经过日积月累的血浆浸泡,已经裹上一层厚厚的黑红血痂,周边摆放着各种残忍的切割工具。
伴随着惊恐的尖叫声和痛哭,青年踉跄着被按在台上,他脸上的眼镜掉在地上,一张清秀面孔苍白。
'咔嚓’一声骨刀落下,邢璐璐身子一颤,紧紧闭上了眼。
“哈哈今天大丰收啊!比上一次多收了三成的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