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对你妹妹说这种话,伊戈尔。”妈妈警告道。
“你这是骚扰发言。”拉娜控诉。
“我这是关心你,妹妹。”
伊戈尔耸耸肩,喝了口美式咖啡后又问,“对了,你和昨天见面的空条教授聊得怎样?他很帅对吧?”
“是啊,他辣到让我甚至无法理解你到底是怎么说服他来见我的。”
拉娜想起他二话不说就把米斯达揍扁了实话的样子,竟觉得他格外的火辣。尽管她在得到他电话之后并没有联系他,因为他话实在太少了,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完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,哪怕约出去喝酒也不是一个能让人感到放松的对象。
“我本来只是随便提了一下,没想到他答应了说‘可以’,我也很意外。”
伊戈尔含糊地摆摆手,“所以呢,你们有什么进展吗?”
“当然没有了,要不是他结过婚我甚至怀疑他对女人没有兴趣,他根本就没怎么和我说话啊。”
“那说明他不是个好色的男人,更让人为之折服了……”伊戈尔嘀咕道。
“总之我们不来电,别问了。”
拉娜当然不敢说他揍了跟踪她的白手套干部的事情,决定转移话题,“对了,你的老板没为难你吧?你要不换份工作得了,我不认为你有能力复制出斯塔克先生的专利。”
“闭嘴,我会向你证明我可以的,你很快就会后悔你曾经这么对你哥哥这么说话。”
“是的,在八十年之后。”拉娜凉凉说道,然后在伊戈尔的抗议中吃完了早餐,然后套上外套,开始出门跑步。
她生活还是比较自律的,每天都会坚持一小时的跑步,只不过那不勒斯的街道肮脏狭窄,垃圾很多,到处都是小偷,也不能接近港口附近,那里是瘾君子们的地盘。她在那不勒斯的时候必须格外小心,不过纽约公园还是一个很适合跑步的地方,除了会遇到一些流浪汉。
拉娜一路直接跑到了医院,探望了一下住院中的米斯达。只是对方看起来生无可恋,他似乎从未这么闲过,眼神像死了一样的盯着天花板,不断抱怨着无聊。
“虽然我没有想要怪你的意思……但你能找点打发时间的东西能给我看看吗?比如杂志什么的。”
“我现在身边只有一本爱情小说。”
拉娜对那个意外感到有些心虚,不过她还是立刻翻找起了包。除了她的论文之外,她的包里还有本用来打发时间而买的同志文学,断断续续看了大半年,一直都没精力看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