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少数几个作战经验丰富的老将,大多都在二十五岁到四十之间,正是当打之年。
“柳羲帐下无人了吗?居然派这么一个糟老头子出来,分明是来送死的。来者何人,报上名来!吾辈刀下不斩无名之徒。”二者距离十数丈,但他声如洪雷,每个字都能听得清楚。
来人魁梧健壮,肩宽腰窄,手臂便有寻常女子大腿那么粗,肌肉硬实,个头更是鹤立鸡群。
他的装扮也相当有型,一瞧就知道是聂营军中分量不轻的武将。
一整套精铁打造的铠甲,铠甲上绘着狰狞吓人的恶兽。
此人光是杵在那儿就给人胆寒的感觉,手中拿着一杆一丈长的长刀,刀口冷光逼仄。
他胯下的马儿体型不算小,但这个武将骑上面,反而将战马称得娇小了。
面对如此羞辱,柏宁气笑了。
“口气真大,不怕风大闪了舌头?还想要乃公的命,先下马跪下喊一声爹!”
听柏宁以爹自居,聂营武将胸口怒火熊熊燃烧,提刀驱马上前。
一个交锋,二人皆用全力。
力道之大,虎口一阵发麻。
武将心中一惊,诧异柏宁的力气,分明是身体走下坡路的糟老头,力量居然不输年轻人。
那是,别看柏宁年纪大了,但他身体状态却维持得很好,还未投靠姜芃姬的时候,他还徒手打死了一只吃人的母大虫。以貌取人可不是好习惯,柏宁感觉自己还能打个十来年呢。
“呦——吾儿竟不是绣花枕头,乃公心中甚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