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作死,死的是别人。
炮灰作死,死的只是炮灰。
平天将军显然就是这么一个炮灰,心里想着别人锅里的美食,全然忘了自家锅里还煮着粥。
“主公说的是。”亓官让丢弃了节操,选择了附和姜魔王的话。
“我有个新奇的想法,不知道可不可以试一试。”
姜芃姬缩在草丛里,跟着自家谋士开会,兵卒默默地等着,等候进一步的指令。
亓官让听到这话,心中一个咯噔,生怕自家主公又闹出什么幺蛾子。
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情,回去之后,他真害怕被徐轲和卫慈怼死啊。
徐轲还好说,有些老实,卫慈那个体弱心黑的,亓官让是真的不想得罪。
“什么想法?”亓官让问。
姜芃姬招手,对他道,“附耳过来,仔细听着。”
听完之后,亓官让感觉自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,原来攻城还能这么玩。
自家主公的心,到底是有多么脏?
东庆母亲河都没办法将它洗干净好么?
另一厢,李赟和徐轲等人领着剩下两千多兵卒火速赶往茂林县。
一路疾驰,期间无人敢谈论嬉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