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将头摇成拨浪鼓,屏住呼吸,多余的一句话都不敢说。
江耿尧紧握拐杖,嗤鼻一笑:“怎么?这莫非就是传闻中的上场父子兵?”
“父子组团逛窑子?这要是传出去,江府的脸还要不要了?”
江耿尧见众人不语,怒斥一声:“老朽尚且健在,睁着眼睛能看到你们一个两个做的丢人事。”
江诀见江耿尧火气烧的旺,连忙安慰一句:“爹,我们去什么都没敢,就看了一下清河抚琴。”
不等话落尽,江耿尧怒吼一声:“什么都没干?你们还想干什么?”
“江清河,你作为老朽的孙子,老朽不止一次想剁你双手,江府乃为将门,你竟如此不务正业!”
江清河将头埋的很低,大气不敢喘一下。
江耿尧紧攥着拐杖,怒斥一声:“抚琴,习舞,如此阴柔之风,老朽不止一次怀疑你有断袖之趋向。”
江清河听后,猛的抬起头,眨巴着眼睛,迅速开口:“爷爷,冤枉啊,孙子虽不能像爹征战沙场,可也是堂堂七尺男儿。
“台上抚琴,唱曲,习舞,都是为了生计,绝非有爷爷所言之事啊!更未有取向不明之说啊!”
话刚落音,府门外传来阵阵敲门声,莫语走近,打开门,还未来得及开口。
只听见门外传来一阵男音,声音愉悦:“这里是江府吧?”
莫语轻点头,脸色严肃:“正是。”
男子忍住心中欢喜,轻抿嘴:“我是林府公子林恒,想问江美丽公子可在府中啊?”
莫语眉头紧皱,刚要开口回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