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煜川眉头一紧,压低声音:“那若是不鸡啼便算不上引魂鸡?”
江北越犹如二傻子猛点头,应一句:“啊!”
江煜川倒吸一口冷气:“这江府眼下禁言,你可知晓?”
“知晓啊!”
江煜川提起口气再问一句:“鸡鸣聒噪,可知晓?”
“知晓啊!”
江煜川双手背与身后:“你既然都知晓,那为何还大肚子踩钢丝,铤而走险啊?”
江煜川的话到底是提醒了江北越,只见他看着手中的鸡,仍是不妥协:“那若是这鸡一嗓子能将宝宝的魂叫回来呢?那时候就不算铤而走险了……”
不等江北越话说完,江煜川抢话开了口:“到不了那个时候,这鸡一旦叫出声,你就已经是请狼来做客。”
江北越眉头紧凑,不解反问:“什么意思?”
“活得不耐烦了。”
江北越满脸沮丧,低头看着手中的鸡,嘟囔一句:“那这可怎么办啊?我为了抓它可费了不少功夫。”
一阵寒风而过,江煜川看着江北越满头抖动的鸡毛,感叹一嗓子:“看出来了,的确不容易。”
江清河恰巧路过,手中还抱着自己的千华,走近时,还未开口。
江煜川压低声音惊呼一声:“呦,四弟还真打算把琴弦剪了?”
江清河还未回答,看着面前的江北越目瞪口呆,调侃一句:“呦,五弟这造型可真够别致呀。”
罢了,还盯上了江北越怀中的公鸡,追问一句:“这是做什么?宰鸡煲汤,给甜心补身子?”
二人一听,抬头瞪大眼睛看着江清河。
这猛的一盯把江清河盯的发了毛,将自己的千华紧紧护在怀中,怯懦开口:“这么盯着我……干什么?抢琴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