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北越仍是趾高气昂:“马裹抹胸啊。”
江煜川冷笑一声:“五弟需不需要给你来个轻纱薄衣?肤如凝脂啊?”
江北越一听,垂涎三尺:“如若二哥有此女子,送来也无妨。”
江煜川脸上笑着顿消,正经开口:“那叫马革裹尸,还马裹抹胸,想去青楼了怎么着?”
江北越听后,猛点头:“对对对,马革……马革裹尸。”
江煜川双手抱在怀中:“无文化切勿硬装,容易遭雷劈,你继续说继续说。”
江北越滴溜着眼珠子,缓慢开口一句:“凤叔已马……战死沙场,为何当初不与爹一样多娶几名小妾,也不至于只留下宝宝一女,孤苦伶仃。”
江煜川听后,指着江北越,训斥一句:“你懂个屁。”
“你可晓得凤叔妻子为何人?”
江北越一本正经,那可是一个义正严辞:“喜塔拉氏詹月呀,听娘说过,此人贤惠大方,与凤叔青梅竹马 两小无猜啊。”
江煜川一拍大腿,手指并拢,惊呼一声:“这两成语用得好!”
江北越掩饰住自己的骄傲,强忍笑意:“低调低调。”
江煜川言归正传:“月姨因为生嘟嘟难产离世了,凤叔悲痛万分,一生未娶。”
江煜川话刚落音,江云尘轻声感叹一句:“执子之手 与子偕老。”
江北越眉头一紧,看着江云尘:“谁老?”
江云尘与江煜川四目相对,深叹一口气。
江北越灵机一动,看着江煜川:“二哥刚说凤叔的贤妻叫詹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