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话噎出来,村长就一脸歉意,拱手开口:“村中没有像样的吃食招待将军,还望将军恕罪。”
江诀紧忙安慰一下村长:“不是……与饭食无关……”
村长一听更为慌张,又拱手:“村民家中桌椅陈旧,污了大将军的眼,还望大将军恕罪。”
“不是……村长啊,我的意思……”
村长不等抬头,双手又拱一起,带着紧张的颤音,抢话一句:“村中刁民横肆,让凤副将遗孤受屈,是草民之过错,草民立刻前往村口,与其一同受罚。”
话一落音,村长已是起身,佝偻着背准备离去。
江诀见状,厉声喝道:“站住。”
这一嗓子将房中所有人都震住了,只见有人太过害怕,手中的盆都端不稳了。
只听见“咣当”一声,铁盆掉在了地上,连空气都静止了。
江诀觉其自己用力过度,语气一收,咧嘴一笑,赶紧解释:“村长呐,你误会我了,老夫是觉得没必要做这么一桌子菜。”
“吃不完,实在浪费呀。”
江诀话一出,气氛顿时缓和了,只听见有人猛喘一口气。
村长也是卸下了紧张情绪,回眸时看着江诀,沧桑一笑,指着桌上的土豆子,红薯子,玉米棒子。
脸上不免带着一些愧疚:“将军呐,您这是折煞草民了,您能来村里是我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。”
“奈何草民不争气,这饭桌上未有半点荤腥,实属惭愧呀。”
这话刚一落音,众人面前顿显一直公鸡,昂首挺胸,趾高气昂的走了进来。
一时间,所有人都盯着公鸡,不敢吭气。
村长见状,哭丧着脸:“这只……是真不能吃啊。”